“真是好一出父女情深的戏码啊。”秦振嘲讽地看着这一切,眸光中带着一丝狠辣。
“福叔啊福叔,你说的这是什么话,我可怎么敢打你,谁知道……你会不会又告诉父亲。”
他说到这里停顿片刻,话中之意分明是在暗示某事。
前几日,秦振刚回府就被秦国公拽到祖宗祠堂面前,挨了一顿家法。直到现在,他后背还有隐隐约约的痛意,这种感觉让他想要发疯。
“当日,我在纸条上写得清清楚楚,此事务必帮我隐瞒,不叫父亲知道。”
“你倒是好,我走以后,你转身就将此事告诉了父亲。怎么,嫌我平日对你们过于仁慈,让你们都忘了这轩竹院的主子是谁了?”
周福心中是说不出的苦楚,他要是早知道少爷进去一天就出来了,那他也不会跟老爷说出这些,不仅平白挨了一顿板子,还要被秦振责罚。
若是打在他身上也就罢了,可他的女儿小小年纪怎么受得了这顿鞭子。
“娟儿……”周福安抚地看了她一眼,紧接着抬起头来。
“少爷,奴才知道错了,但这件事情跟娟儿无关,都是奴才自作主张,请少爷责罚奴才。”
他跪在地上,对着秦振重重磕了一个头。
“嗤……”秦振的口中发出不满又略带讽刺的笑声。
“责罚你可以啊,不过福叔,打在你身上你怕是什么都记不住。看到没有,打在她身上,你才能记得深刻点不是?”
秦振手里握着鞭子指着地上的婢女。
娟儿靠在周福的身边,她低垂着眉眼,眸中弧光微闪。
紧接着,那破空声又响了起来,一时间轩竹院中人人自危。
周福在院里跪了一夜,他看着自己的女儿在挨打,可却只能眼睁睁看着,无能为力。
那双有些沧桑的眼睛不禁湿润了起来。
第二日,周福站在轩竹院婢女的通铺房外,眼神焦急地盯着眼前纸糊的窗户。
“娟儿……娟儿?”房内,一名与娟儿年纪相仿的婢女推着她的身体。
她掀开趴在床上之人的衣服,一张后背皆是横七竖八的鞭痕,皮开肉绽找不到一块好地,肿起的长印子不断有鲜血溢出。
娟儿闭着双眼,昏死过去,任何人被打一晚上都不可能挺得住。
“似云姐,我们要不要给娟儿找个大夫来?”春婵站在一旁问着面前一个比她年龄稍长一些的女孩。
似云冷笑一声,像是在自嘲一般,“我们这样的人,哪有找大夫的说法。”
“挺得过去就活,挺不过去就死,都是命,谁让她摊上一个会坏事的爹。”说罢便坐到自己的床铺上,也不朝这边看一眼。
春婵站在娟儿的床榻面前,眼里都要急出泪来,她跺了跺脚,但也想不出其他的好办法,只能接着用干净的湿毛巾替娟儿擦拭伤口。
一会后,门外响起了周福的声音,“春婵姑娘……”
春婵打开了木门,房外,周福将手心用瓷瓶装着的药递了过去。
“麻烦帮娟儿上一下药,一切都拜托你了,拜托你,求你了。”他的眼神里流露出恳求,有些语无伦次。
春婵点了点头,飞快回屋,“好,都交给我。”
周福身边是半蹲着喘着气的昌吉,他抹了抹额头的汗液,“这个药疗效很好,周叔千万放心。”
“嗯……”他慢慢蹲坐在地上,精神气都像是被抽走了一般。
“都怪我这张嘴,都怪我这张嘴。”似乎是想到了什么,他又突然抽起了自己的嘴巴来。
一声一声,很大力。
昌吉走上前安抚道:“周叔,这也不能怪你。”
周福恍若未闻,只是一个劲打着自己的脸,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内疚懊悔的心得到抚慰。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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