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坦然道:「驸马是我的夫,我不惯他,谁还会惯他呢?」
说完,我授意识春找来几个仆从,把沉甸甸的两大箱子抬了起来,几个壮劳力愣是给憋得满脸通红,嘿咻嘿咻地排着队往刘起的院子里去。
我率
众人走在最前头,不一会儿就到了一处种满青竹和蒲草的庭院。
虽都是在我府中,但我平日闲逛总是会下意识避开他的住处,眼下却也是第一次才来。
匾上写着「竹居」二字,行云流水,苍劲有力。
我推门大喊:「有人在吗?」
南水不知从哪儿冒出头来,掸了掸身上的浮尘跪在地上,喜极而泣,「恭迎长公主殿下,恭迎长公主殿下。」
「殿下可算来了,奴才,奴才盼殿下许久了。」
我道:「南水,你家主子呢?本公主亲临,还不叫他速速来迎。」
南水虽是个小厮,可号起丧来的动静不比姝婉那个小绿茶轻多少,吵得我脑仁直疼。
他呜咽了几嗓子,总算找回了点理智,抽抽搭搭道:「殿下有所不知,驸马他卧病已有几日了。」
「什么?病了?」我惊呼,「什么时候的事,你为何不来告诉我?」
「已有两三日了,是驸马不让奴才去的,说是殿下才刚得了新人,此刻正在兴头上,不可再去扰了殿下的兴致。」
我狐疑道:「他竟这般通情达理?」
南水磕了一个,又道:「千真万确,奴才怎么劝都不管事,驸马执意如此,奴才便也不敢去报了。」
「可曾传医官来瞧过?」
「来过了,医官说驸马这是情志不疏导致的郁结于心,是心病,食药能不能起作用,全凭个人。」
「还有这事?」
我急得来回踱了几步,回想起哪次见到刘起他不是风清玉秀,玉骨嶙峋,加之武艺在身,动起真格来怕是老虎都能打死一只,怎会说病就病了?
「走,随我一同进去看看。」
南水哎了一声,赶忙上前引路。
我刚一脚踏进房中,一股浓烈的药味迎面扑来,我不适地皱了皱眉头,这才看清房内的装饰。
一扇花鸟山水纹的三连曲屏,一张红木灵芝四方桌,两把南朝常见的灯挂椅,幽青色的纱幔合着楠木做的架子床,便是他房内的所有。
这一方天地,清逸自然,怪不得他会题名「竹居」。
我迈步向前走到床边,却不敢伸手拉起床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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